撑起自己往后挪,不着调地说:我渴了,要喝水。
我也很渴,吃了你就会好。唐柯心凑上去轻咬住魏顷耳垂,语言含糊道:我们互吃就不会渴了。
魏顷却坚定不移地驮着胸膛上的人往床头柜移,伸手捞来水杯往嘴里送。
人突然不配合,唐柯心也没办法拗过魏顷,只能恶作剧般在重重地捏了一下。
咳咳咳!魏顷拿着水杯的手一晃,水撒了一半,眼睛里都是水,咳得惊天动地。
这下唐柯心不敢动了,安静地趴着等魏顷喝水:慢慢喝,别呛着了。
心急如焚、目光灼灼。
温柔的文字被唐柯心讲得咬牙切齿。
奈何喝水的人不疾不徐地抿了口水,杯子还没拿开一厘米,又送回了嘴边继续小口抿,一双桃花眼浑圆地瞪着,里面写的全是坏心思。
刚才你进来的时候,好像扔了什么东西在地上?魏顷微侧头,满意地欣赏某人欲求不满的眼神,什么东西?拿来我看看?
没什么,就是一些日常用品。唐柯心敷衍着试图拿开挡在两人之间的水杯。
杯把被魏顷攥得紧紧的。
人明明很显瘦,力气却大得出奇,唐柯心不放弃地摩挲着,他想要这五根手指攥的是别的东西。
是~吗~魏顷眼神向门口瞟,刚才唐柯心进门的时候他就听到了铁链落地发出的声响,想来某人一个钟头不理他,是又去规划囚禁大计了。
这一闹脾气就有极端想法的行为,可得好好调教一番。
他又拿起水杯小抿一口,问:你也渴?
嗯,想喝你。唐柯心往前坐了一些,心机地坐到了上。
魏顷把闷哼咽回嗓子里,哑着声说:真的想喝?
嗯~唐柯心不安地蹭着,尾音已经戴上了轻微的哭腔。
他凑上去喝水,又眼睁睁地看着魏顷把剩下的那点儿水全部灌进自己嘴里。
魏顷~
想喝!
喝不到!
快渴死了!
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慢慢逼近,他的乞吟声终于得到了回应,呼吸被掠夺,一缕清凉似清泉般灌入了唇齿间,流入心头又荡漾出层层涟漪。
直至衬衣被缓缓地扯落至肩头,唐柯心也没有做别的动作,他头一次温顺地像只懒猫,任由士人侵略他翻起的肚皮,四只爪子收起了利爪,只留下柔软的肉垫轻轻推着士人的胸膛。
然而,他的士人是一个恶劣的人。
魏顷停了下来,情欲为他的声音蒙上了一层磁性:还想喝的话就自己去把你的日常用品绑身上。
只是手链和脚铐。绑了不好做姿势。保释诱惑太大,犯罪嫌疑人瞬间招供,他摸索着扯下对方皮带绑在自己手腕上,将另一头塞到审判长手里表决心:以后都不会再碰了。
魏顷捏着皮带末端挑着眉揉搓着。
再犯就罚我永远看不到这些。唐柯心视线下移至魏顷衬衫底下的黑色绑带,直觉一股热气凝聚在小腹,并疯狂下游寻找宣泄口,血液翻涌不息。
他控制不住要去探,手腕一下被审判长扯着的皮带拉高,悬空绑在了床头栏杆处。
魏顷早已忍耐到了顶点,他跨坐着单手卸去唐柯心早就松松垮垮的衣物,俯身重重地开始了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