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的词组成了他试图将她锢在身侧的无理方程,理性告诉于凪胡乱写一通解答不如递交空白卷,但他在妹妹面前又哪有过半分理性可言?
“哥哥是贱人,坏人,大色狼……恶心、下流、该死……”
耳畔是他对自己的一声声咒骂,于鸦突然很想伸手抱抱他,告诉他不是的。和哥哥交合到底是什么感受她还说不清楚,但她知道,如果世界上有好哥哥大赛,她会把全部的票投给于凪。
可话卡在嗓子眼怎么也蹦不出来,能发出的只有情色意味的娇吟,她只得不安分地摇头。他也不再说话,又换回传统的男上女下,猛烈抽插了好一会儿后粗喘着拔出阴茎,射在平坦小腹上。
这场初次性爱时间太长信息量太大,尽管于凪已经咬紧牙关控制力度速度,她还是被肏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开口倒不合时宜:“哥哥,好饿……”
这话说得、仿佛无事发生的日常。腿间发疼,她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和哥哥做爱了一样,不再说话,余光瞥见他骨节分明的手探向床头柜上的皮质项圈。
恶趣味。好哥哥大赛扣一分。
随即项圈却被塞进她掌中,皮革触感有些凉,于鸦怔住,又被他扶着腰抱起,回到触摸刀疤时的体位。
“哥哥?”
于凪吻她耳垂,好声好气:“饿了?好好好,哥哥马上去做好吃的,我们吃完再洗澡好不好?”
“那小鸦能不能……能不能也好好拴住我一次?”
她垂眸,最后还是点点头,手绕到他后颈。爱与厌之类的尚且并不完全明白,但不希望哥哥痛苦的心情是纯粹的。
于是她为他戴上项圈。
于是本打算用来套住她的物件,贴在了他颈间。
都是桎梏着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