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娘子看不到的地方,这样的男子却数不胜数。”墨清风道。
“不是有律法吗?怎么还约束不了!”欧阳絮不忿道。
墨清风低笑出声,反问道:“娘子觉得真有这样的律法?”
“夫君刚刚不是……?”话说到一半,欧阳絮反应了过来。
惊讶道:“夫君!你居然骗人,你学坏了!”
墨清风揉揉她的脑袋,笑道:“遇事不能墨守成规,为夫还是与娘子学的!”
“何时的事儿?”欧阳絮疑惑问道。
墨清风轻笑不语,何时他也记不清了。
二人在村子又待了两日,才离开。
离开前孙婆婆特意问了墨清风的名字。想着万一那姑娘的家里人找来,也好有个说法。
少年听到墨清风的名字后就是懵的!这不就是先生经常提起的墨大人吗!
“奶,是墨大人!真的是墨大人!”这样的学生,绝对不会是同名同姓!
孙婆婆:“啥墨?又没墨了?”
回归
七月初墨清风便及冠了,可惜这日他们还在途中。冠礼只好延后回墨府举行!
在云州时,欧阳絮已经悄悄为墨清风准备了及冠礼。
送礼讲究投其所好。
当欧阳絮将两个纹路一模一样,大小却不相同的手镯拿出来时。墨清风的眼神儿便是一亮。
“娘子特意准备的及冠礼?”
欧阳絮将稍大的那只套在了墨清风的腕间,道:“是啊,也是定情信物!送的迟了些!”
墨清风摸着腕间的手镯,打趣道:“娘子的定情信物不是那首情诗吗?”
“那夫君回给我的定情信物,便是那一个字喽?”欧阳絮笑着反问。
那一个字回的!害她激动了许久呢!
……。
“当日,为夫欣喜若狂。激动之情久久不能平复,故而回给娘子的书信,太过简陋了些。”墨清风解释道。
“墨大人是在省墨呢!真节俭!”
听出她话中的不满与打趣,墨清风将人拉入了怀中。
“为夫日后会补给娘子的!”给自己娘子写情诗什么的,他也是会的!
无意间,二人的双手碰到一起时,腕间的手镯相撞,发出了清脆叮叮声而后是嗡嗡声。
“这才是这对镯子的特别之处?”墨清风很是惊喜。
“夫君可欢喜?”
“甚喜!有娘子惦记,为夫自然是欢喜的!”
“墨大人是吃了饴糖吗?嘴这么甜!”欧阳絮笑着打趣。
“娘子尝尝!”
……。
盛京城。
孙府正是愁云惨淡,小孙将军眼睛红肿,守在孙将军的床前,满面。他的父亲负伤回京休养,却在回盛京的途中遭遇了北狄奸细,中了毒箭。
手下兵士拼死将人护送了回来,太医虽查出孙将军所中的是何种毒,却是苦无减毒的药引——百年虫草。
七公主也请旨到了孙府看望。
“表哥,皇兄的私库也没有百年虫草。舅舅的毒?”怎么办!
“不用担心,父亲一定会没事的。”小孙将军虽然这样安慰着七公主,可是自己心里的希望却是消失殆尽。
孙府想了所有的办法来寻那百年虫草,重金悬赏、托商队的人打听……。能做的都做了。可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丝毫的消息都无。
中此毒的人,只有三月可活。从孙将军中毒到如今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也就是说如果一个月之内还解不了毒的话,孙将军性命难保!
……。
七月荷花盛开,墨府的荷花开满了池塘。翠绿的荷叶连成一片,像一块镶嵌在水中的翡翠!
白中带粉,粉中透红的花儿随风轻摆,婀娜多姿。
浓郁而不失清雅的荷花香飘了满园子。
“少夫人若是回来,定会想吃荷花饼的!”小书路过荷花池时,不由的又想念起了欧阳絮。
……。
墨清风与欧阳絮终于是回了来,刘氏看着来给自己请安的夫妻俩,气便不打一处来。确切的说是,看到儿媳欧阳絮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个个的不省心,多大个人了。一走就是这么久,也太不像话了……。”
墨清风正要出口说些什么。被欧阳絮严神制止了!婆母有气,多唠叨几句也无可厚非!出了气,下次才好再出去不是?
欧阳絮的性子便是——你说任你说!该做还得做!
二人神色如常的接受着刘氏的敲打。看着很乖巧的样子,可刘氏就是觉得,更气了!
“快走!快走!”刘氏止住接下来要训二人的话,挥手将二人赶了出去。
……。
墨老夫人院中。
“行了,回吧。回去好好拾掇拾掇。午后风儿还得进宫面圣呢!”
墨老夫人不忍两个孩子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