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在我房中柜子里捆着,要拿去拿。”温江雪一把推开林律,伸手就要去抓从善。
从善忙往林瑞阳身后一躲。
林瑞阳也被他杀气腾腾的样子吓了一跳,忙摸出怀里的令牌急道:“不许过来!不许动她!不然……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林律也道:“温江雪也是要在我的面前行凶吗!”
温江雪就在她眼前站了住,一双绿幽幽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从善,一勾唇角笑了,“林大人放心,杀人是什么罪我知道,我保证,绝对,不杀人。”他微微歪头对从善笑的和善,“我只是要跟我的义子,好好的,谈谈话。”
“我不想跟你谈。”从善躲在林瑞阳身后道。
温江雪继续笑道:“陈楚玉,你不想知道封崖为什么没有去救你吗?”
从善一愣,抿了抿嘴道:“不想。”半分都不想,她不想自取其辱。
“那可就由不得你了。”温江雪一把拨开林瑞阳,伸手就抓住了从善的腕子,将她往怀里一带,“你以为这天下除了我,还有谁罩得住你吗?”
林瑞阳个草包被推的连退几步,扶着柱子差点没栽出去,举着牌子道:“放开她!不然我回京告诉圣上说你……”
“你去啊。”温江雪看他道:“让你的皇帝叔公治我的罪,杀了我。”抓着从善就将她往一旁的屋子里拉。
从善挣扎不开,怒对林瑞阳道:“让官兵拿下他啊!你的牌子是摆设吗!”
林瑞阳反应过来,却是晚了。
温江雪已将从善拉入屋子,哐的一声关上门,上了锁。
林瑞阳一惊,趴在门上道:“你……你……你想干什么!来人啊!把门快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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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善被推入屋子“哐”的一声按在桌子上,腰被撞的疼到喘|息,没用的林瑞阳!
桌子上的茶杯“哐当当”的掉了一地。
温江雪按着她的左肩将她扣在桌子上不能动,另一只手就捏住了她的两腮,用力之大,捏的她嘴都闭不上。
他盯着她,幽幽的笑道:“说啊,你方才不是挺能说吗?处以鞭刑,□□三年?那你说说看,我将你的腿打断当处以何刑?”他抬起从善的腿架在了腰边的椅子上。
从善惊的一背冷汗,忙推着他往后缩,却被他按了住。
“陈楚玉,你是觉得有新靠山了?所以无法无天了?”温江雪十分的生气,狠狠按着她道:“你以为谁会救你?林瑞阳那个草包?还是你的情郎封大人?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他捏着从善的两腮,逼她看着他的眼睛,满怀恶意道:“那天夜里他没有如约出现救你,你还没有死心吗?”
“放开我!”从善抓着他的手,一扭头就咬住了他的虎口,狠的登时就出了血。
温江雪疼的闷哼一声,却不松手,继续道:“你怕是还不知道吧,他之所以爽约,弃你不顾,是因为那天夜里九公主来了,她偷跑出京,在不远处遇到了歹人,消息报到,你的封大人一听就急了,毫不犹豫的丢下你去找九公主。”
从善看着他,不再挣扎。
“至于那个什么丁丁和林律他们被你那阿姐陈从善调虎离山的引开了。”他道:“陈楚玉,那天晚上只有我跟着你,我本要救你,但你张口却喊了封崖。”
所以他就没救她?故意让她身陷险境?让她吃些苦头,给她点教训?
从善慢慢松开了咬住他的手,看着看着眼眶就红了,躺在那冰冰凉的桌子上笑道:“温江雪你真可怕。”
温江雪一愣,看到她在那桌子上任由宰杀一般的红着眼睛哭了,她的腕子挣扎的太猛扯掉了包扎的纱布,伤口不知道什么时候渗出了血,流了他一手背。
那触感让他想起救她时的心慌,所有的怒火顷刻消散瓦解,他忙松开手去捂她的腕子,想为她止血,她却猛地抽回。
“不要可怜我。”她侧过身,捂住了脸,闷声道:“满意了吗?温江雪你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是啊,我自作多情,我被舍弃了,所有人都不在意我,要牺牲我……你满意了吧?”
她在那桌子上捂着脸一颤一颤的哭了起来。
她说:“温江雪你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一定要欺负我呢?”
她又说:“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自作多情吗?你以为……我不清楚九公主突然出现在这里,封崖没有去救我是为什么吗?我只不过想让自己好受一点……我害死最爱我的人,所有亲人都唾弃我,舍弃我,没有人爱我,这些……我不知道吗?我只是想自欺欺人活的不那么难过……”
她哭的伤心极了,哭的温江雪心里发颤,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他伸手去轻轻拉她的手,“你手在流血……”他不能任由那血一直流,摸出怀里的帕子拉起她的手。
她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