挛?抽筋?疼痛?电刑?瑟缩?炸裂?窒息……?
sve现在的状况难以言喻。
神经快要因为此番力道而碎裂崩坏……贴近发声极限的“悲鸣”,足以表明她的……貌似如今已经说不清是苦痛或者快乐了。
“哈啊——呜呜——!唔!!!”
气流冲撞着声带,嘶哑干涩。带走原有的湿度,留下冰冷的空气。
也不好说这番撕裂的声音究竟是源于过劳而哑的嗓子还是干冷的呼吸了。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好痛………好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唯一能把sve拉回现实的竟是这份疼痛……头脑在异常清醒地抗拒它,甚至还可以唤回一些飞远的理智。
“主人——好痛……!轻点呜呜——”
言语是唯一的挣扎了。
可惜……现在的她,大概率听不进去吧……
……
“…………嗯?痛?”
k的声音几乎完全被sve的叫喊覆盖了,难以辨别。
“呜呜呜——!!!唔呃!唔嗯——呜呜!!!”
音调和频率没有一刻是降下来的。
sve真希望自己没有听错k说了什么……这种时候唯一能救命的,只有她那不知到底存不存在的良知。
……
要不然子宫真的被顶会坏的………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k的)
两人的语气竟都是嘶吼与咆哮。
“主人,轻点慢点——就可以了……!”
sve感觉自己的语言系统将要崩溃,声带同样累得散乱,将近一句话都难以吐出的溃烂意志……这么个重要的器官就在短短不到五分钟内被毁坏了。
“…………咳唔……”(←这句k的)
咬牙切齿的低喘……sve唯一能听出的感觉是烦躁。
自己大概是没救了……
坏了就坏了吧……救不了了……
就算是不孕不育……半身不遂……也只能接受了…………
…………
……
“告诉我该怎么办……快点…好吗?”
痛源离去,k凑近sve的耳边说……伴随着失控的吐息,异常的态度,诡异的心绪。
如同想要忍耐却无可奈何本性的犯罪者,带着虚伪的忏悔、微弱的哭腔进行责怪……仿佛自己才是一切闹事的始作俑者。
【zn:这句话是有些颤抖和哭腔的感觉的!】
“哈啊…主人……需不需要抑制剂?”
气息还缓不过来……这是sve仅存的方法了。
“你帮我找吗?…我有些忍耐不住…了…”
(又不想伤害你……)
她的距离与自己再陷一层。趴卧的姿势,从背后紧紧环绕相拥,体重卸了部分在身上,气流落入颈窝之处。炽热在股缝中磨蹭,留下粘腻一片。
sve不知道应该对此感到恐惧还是悲哀,甚至是迷茫了……
“我去找……主人能告诉我在哪吗…”
“在那个………
“…不……不要离开我……”
(……拜托了趁现在快点阻止我!我不想失控啊!)
但是既然不想失去理智为何在最开始不打抑制剂呢?(←这句旁白的)
k整个人缠死了sve,更深的怀抱…是不是同时带有了与她骨肉相溶的愿望呢?
“可是…………”
sve现在反而是最清醒的那一个了。
怎么感觉她的状况有点怪……
“不要……为什么我忍不了你……”
(拒绝我啊!让我停下啊!!)
微挪身位,竟让那根人间凶器再次深入……
“主人…现在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这句话几乎是抵着生死线说出来的。
“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啊……”
(你现在能听懂吗……?)
……
“……啊………?”
强调了多少次的“顺从”……
重复过多少次的规矩……
自始而终不变的原则……
现在究竟变成了什么?
……?
“阻止我……让我停下啊………”
“…………”
她的“哀伤”,她的“恳求”,她的“卑微”,自己听得一清二楚……这还是你吗?没有被夺舍吧………?
该不会是什么人格分裂吧?
另外,我似乎没有力量阻止你。
不过…此时更应该根据你的愿望尝试一下吧……
你的这个声音……
既似曾相识,又温暖悲凉……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