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顶端,他骤然挺胯送了一根进去胀满全部,叫人猝不及防地趴在床上,急急喘叫。
突然来这么一下,周亦舟感觉那都要裂开了,却颤抖着吸得越来越紧,回头双眼朦胧地看着他。
把你操哭好不好?秦桡镇静地抚摸她的脸,滑向呼吸急促的唇瓣上揉着。
周亦舟好几年没哭过了,倔脾气道:我心硬得很。
秦桡嘴角划过一丝哂笑,挺胯又深深送到底两下,叫她说大话:有它硬吗?
周亦舟像被重新破了一次处似的,又爽又痛,吞着口水直咽,勾引他:那你能叫它整晚都硬吗?
秦桡拽着她头发抬搞脖子,身下狠狠擦着湿滑的穴道磨那根肿胀,她叫得越大声,他速度力道就越快越重,趴在她身上咬着肩头的嫩肉,问:多久没人这样草过你了?你叫得这么爽?
周亦舟污秽的记忆里只有秦桡的影子,也曾无数次做梦幻想跟他做爱的行为,比起意淫明星,她更愿意选择自己最熟悉的那个人。
周亦舟放纵地呻吟,声音零零碎碎:也不算多久上次我
我们还在梦里做过
这后面的话周亦舟没机会说出口,秦桡直接堵住了她的唇,连炙热的呻吟都含进口中,发了疯似的操人,让她上下都喘不过气,肉与肉的撞击声渐渐弥漫卧室。
周亦舟被干得浑身发软,躺过来后,屁股尖都被秦桡的西装裤磨红了,蹭在床单上微微发热。但性爱远远不止于此,回归最传统的姿势承欢时,他们坦诚相待,连彼此额上的汗都清晰可循。
周亦舟眼角微红,承受着他猛烈的撞击,连床板都在咯吱咯吱摇晃,就该知道她此刻该有多性福。
你怎么体力这么好?
不把你操哭,今夜不睡。他嘬了口晃在眼前的奶,一股香味。
周亦舟还想要呢,硬忍着不流泪,捧着他瘦瘦的脸抚摸,呻吟不断:秦桡,我想跟你做到天亮。
秦桡提笑,埋到她胸口咬着粉红的乳头嘬来嘬去:那得看你能不能挺到天亮。
周亦舟整个身子飘飘欲仙,灵魂都要出窍感叹,忍不住挠在他汗涔涔的背后留下爪印,还有自己最宝贵的眼泪。
秦桡,秦桡,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