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像此刻,全心全意地高兴,心底深处冒出来的喜悦。因为是罗衣提出来,并带他们去的,因此他们很敬重罗衣,对方尽便也好声好气。
“杀鸡?没问题!”
一名壮汉抓了只鸡,割脖放血,递给了方尽。
“还要什么?尽管说!”
“不用了,谢谢。”方尽接过这只鸡,进了厨房,亲手给罗衣炖了一锅鸡汤。
罗衣等他不至,就在床上睡着了。这几日,实在累得很。
她是被一阵浓郁的肉香味儿勾引醒的。
“妻主?醒一醒。”耳边传来轻轻的呼唤声。
罗衣睁开眼睛,就见方尽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妻主醒一醒,吃点东西再睡。”
罗衣的确饿了。许久没正正经经吃过东西,还是肉食,她馋得要流口水了。
方尽扶着她坐起来,又端了一碗鸡汤,用小勺舀了,吹一吹,喂给她。
罗衣的手臂有伤,也懒得动,便舒舒服服地被他伺候着。喝了汤,方尽又舀出一只鸡腿,撕成细细的小条,喂给她吃。从头到尾,没叫罗衣动一根手指头。
吃完后,方尽又喂她喝了半碗清水,才柔声道:“妻主坐一坐,再睡。”
他炖了一整只鸡,只给罗衣喝了一碗汤,吃了一只鸡腿,余下的全盛在瓦罐里,等着下顿给她吃。他自己一口也不碰。
罗衣知道,她就算再劝他,他也不会碰的。便笑着,对他道:“佳人,我身上疼。”
方尽顿时慌了,有些无措地道:“这怎么办?”
他不懂医理,不敢碰她身上的伤,她又不肯请大夫,疼起来可怎么办?
“你过来,亲亲我。”罗衣拍了拍自己身侧,示意他上来,“亲亲我就不疼了。”
方尽脸上一红。想说她又不正经,但是想着她身上的伤,还是乖乖脱了鞋,爬上了床。
拘谨地坐在她身边,有些害羞地垂下眼睛,吻上她的嘴角。
双唇相贴,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静谧。
仿佛外面没有在打仗,远处传来的欢呼声也都被阻隔在外。只有心贴着心,一起跳动的声音,仿佛世界上只有彼此。
他没有冲动,她也吻得温柔。
两个人缠缠绵绵地吻了一会儿。
然后方尽的手里被塞了一个凉凉的东西。他微讶,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心。只见是一块用料极好的羊脂玉佩,不由得问道:“妻主,你哪里来的?”
“我抢了个军官。”罗衣笑着道,“你喜欢吗?”
方尽哪有不喜欢的?他心里高兴极了,只还忍不住道:“太危险了,妻主。”顿了顿,“妻主送我什么,我都喜欢,便是路边逮只蚂蚱送我也高兴的,下回别这样冒险了。”
罗衣冲他勾了勾手指,等他凑近过来,就在他耳边说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不是别人给的,是我自己挣来的,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圆房吗?”
女主世界
“我喜欢你,你愿意跟我圆房吗?”
“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不是别人给的,是我自己挣来的。”
方尽心尖一颤,犹如被滚烫的炭火燎过,他看着她盈盈含笑的眼,她好似不知道自己说了多么惊人的话,仍如以往一般,用温柔的目光看着他。
他轻轻俯下了身子,柔顺地趴在她的身上,下巴抵在她的胸口,抬眼看着她。
她的眼睛里有包容、宠溺、疼惜等情愫。他从前就知道她疼他,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心尖都被烫得发抖。
他简直看不够,眼睛都舍不得眨,小声道:“妻主,我愿意的。”
他愿意的。怎么会不愿意呢?她这么好,他喜欢她喜欢得不得了。跟她圆房,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事。
而她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呢?可她还是问了,还送了他一个定情信物。他知道,她是想要他因为喜欢她,才同意跟她圆房,而不是因为是她的夫郎,应该与她圆房。
正是因为知道,他心中更为感动,只觉得付出的情感犹如海浪一般翻腾着,带着对方的情意,倒卷而来,交织在一起,分割不开。
他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脸颊埋入她柔软的肩窝,心底满是渴望。
“那我真的来啦?”
他点点头,抓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壮了壮胆气,他将手探下去,摸索到她的衣带,轻轻一扯。
心底深处,升起了不可言说的兴奋。他知道这样不够矜持,可能还显得放肆,但他就是想要这样,他渴望她。
妻主那样宠他,一定不会凶他的。他这样想着,轻轻咬着她的肩窝,品尝着她柔软温热的肌肤,一边剥开她的衣裳。
本来夫妻间的新婚之夜,是由女子引导,男子配合,主旨就是新婚夫郎一定要把自己的妻主伺候得舒舒服服。
在这里,每个男子出嫁之前,都会由自己的父亲教导房中之事,传授一些伺候妻主的秘诀。因为一旦谁家的夫郎不会伺候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