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裸身奉献占有的欣悦之喜。
男人在交媾时,看着身下动情的女人,只半启着唇的完全闭上了眼,焦躁的抓着被单跟抓不住的空气,时而挪动摆动她的身子,忘情的像是毫无理智。
男人粗大的手掌反复的揉捏软嫩如奶酪的乳房,束捏着掌上,直到荷尖微露,才以拇指采摘揉捏乳点。
他情不自禁的想俯身亲吻她时,她动情失控的揉揉男人的头发,刻意让男人埋在她的胸口,紧咬吸吮,她想死在他怀里,甚至远远不止。
"老公我想,求你了。"
她笔直的垫起脚尖,夹缠着男人还在用力的腰,她仰起颈子跟头颅,故意让男人失控的使她哀嚎流泪。
噗呲噗呲的滚沸水声,就跟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插弄她的身子,发出湿润滚沸的声音很相似,因为都足够有着危险跟迷人的泡沫水渍,像是高山上永远烧不开的滚水,明明一直滚沸着却永远到不了一百度。
而且在他的身下跟眼底,她总是能足够湿润,所以交媾的声音也格外淫靡,她甚至愿意男人就地把她给正法了,就好像阴茎虽然是进入了她的阴道,可是那种性吸引的讯息素,会沿着性器的结合,而流遍她身体中的每一条血管,所以她愿意求救。
可这些求救像是种催情剂,每说一句都会让他使劲一下又一下,痴缠又上瘾的干着她,直到她头晕目眩的再也喊不出声音来。
她几乎像个哑子,只能语齿不清的闷声哼哭了几句,就算发出了声音也传不出去,像是跌入无尽的深邃的黑井里。
她快被溺死了,可是这种濒死之感叫她紧绷又松弛。
紧绷的小腿肌肉也被性器顶张的拉了开来,她的双腿被死死的撑了开来,她的身处知觉像是被以汤匙挖开而赴死的开蚌之贝,男人疯了的干她时,就像贝肉里的珍珠被银汤匙恶狠快准地从蚌壳里凿开,又一颗颗的就从贝肉里挖凿开来。
她被男人当成肥美的蚌贝之肉,像是不管怎么凿干,都能生出生水来,直到内壁的珍珠若隐若现,男人更是卯足了劲的,投以冲动,付与身躯,让性欲跟交媾紧紧纠缠。
迎面冲击而来的性高潮,像是大浪水花扑身打来。
直至天光。
她又死了一回。
只剩下的蚌贝肉身,终于投身滚汤里煮沸,成了余韵。
余韵让她又活了一回。
是死亡的,也是重生的。
在余韵之下,她睁眼见到那灼人的目光,像是阳光。
她伸手摸摸男人的脸。
方逮低头亲掉她额上跟鬓边的汗水时,他又舔掉了唇上沾上盐的气味,刚才干她时,过于放纵,因此从他的身上流下来的汗水,又突然不经意的掉落在她的乳房上。
嘀嗒,圆滚的水滴立足在乳房上,又从她的上乳滑落到下乳的弧线,是美丽的。
阴茎插进软乎的肉体,又前后续插深入阴道顶干的角度,是美丽的。
紧接着,她总会因为贪恋他赋予的快感,而把乳房上的汗水给蹭回他的皮肤,屈服的攀身亲吻他发热的身躯,然后,赋予一场畅快淋漓的性爱亲密。
他们的眼神是回流的,水分体液跟温度都是回流的,就好像这种你来我往,反而加深了彼此之间丰沛的性吸引,更别说还有接连着高潮,更是使性吸引的连结,紧密到不可分割,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一对上眼神,一个亲吻,一个触摸,他们就能干材烈火,你情我愿。
所以商容在动情前就知道,在高潮后更是知道,她跟方逮的亲密关系,就是她一辈子想追求的那种亲密关系,她可以坦然的在方逮面前,做最真实的自我。
对她而言,亲密关系绝对不远远只是做爱,或是例常性的发生性行为。
而是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在有欲望时勾引他,可以在经期腹痛时,直接抓他的大手来暖自己的下腹,可以大冬天的,躲在他怀里取暖,可以在深夜做恶梦时,就翻身跨坐在他身上趴着抱他,像是在他身边就可以坦然的表达喜欢跟不喜欢,开心或是难过。
因为她知道,抱着她的男人,他的心永远都是向着她的。
"舒服死了,好喜欢老公的。"
她抱着男人的头颅,像是把自己的心跳交给他,可男人闭眼却把呼吸交给她了。
紧接着,男人闭眼在她的体内腿间放纵,性器疯狂的撑开她的身体,不只撑开还顶撞着,甚至刻意以她的身子内环肉壁来磨蹭性器上的刺点,给他带来瞬间的高潮。
性欲顿就在荡样中被发泄掉,他的喉中溢出难以克制住的喉音,就跟精液的湿粘一样,黏糊糊的钻进她的胸口,也糊了她一腿间,像是奶油一样。
水在沸腾滚烫时,水蒸气能喷的周围都是水珠,因此他们的腿根跟毛发也足够狼狈,像是下雨天的泥泞或是刚打发好的奶油泥。
她清楚方逮向来对她体贴,总是一直忍到她余韵过后,他才会射精。
因此,如果她没有累的睡着,也会体贴的在他射精后,陪伴他,就摸摸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