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种花的姑娘?本王没见过!”李澶一边说着,一边摸索着去解姜環的衣带。
完了,这兽性大发地连心上人都抛九霄云外了。
男人都这德行?
可你是男主啊!
没办法,姜環只有耐心地解释:“那姑娘其实是妾身同父异母的妹妹,人特别好,特别温柔,特别漂亮。妾身知道她心悦王爷,想过些日子将她接入府中,给王爷做个妾室可好?”
听了这话,李澶脸色陡然变冷,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对姜環瞬间没了兴趣,反而一副警惕的模样。
姜環以为他不相信,又补充道:“王爷,妾身是认真的,你要您愿意,我明日便将妹妹接过来。”
“怎么?”李澶终于冷冰冰地开口:“本王连纳个妾,都非得是你们姜家的女儿?”
说罢,从榻上起身,头也不回地踹门而去。
姜環半天没反应过来李澶抽什么疯。
这一门心思想把姜蓠娶进门的明明是他,现在搞得好像谁逼他似的。
什么人啊这是!
李澶气的回东苑喝了几大杯冷茶也没平息满腔怒火。
姜家的如意算盘打的可真精,这才几日,便张罗着塞女人进来,他这王府后院以后都姓姜算了。
——
暮色降临,安王府灯火通明,喜气洋洋。绚烂的烟花照彻夜空,声音传出去老远。
寒春和冬荇爬上墙头去看。
“这安王殿下大婚排场真大啊!咱们王爷大婚都没放焰火。”
“可不是,那位安王妃可真有福气。”
姜環听着无奈叹口气。
虽然她这个恶毒女配下场不好,但比起那位安王妃,可不知强了多少倍。
精神与肉体的折磨
京中不少人都在院中看安王府的焰火。平时,只有元宵时,宫里才有焰火表演。
焰火升空,美丽转瞬即逝。就犹如姜恒此时的心境。
湖边发生的事历历在目。胡萱儿的那个吻,让他第一次有了心动的感觉。这么多年的餐风饮雪金戈铁马,他早已不知情为何物。是她那似火的热情让他看清自己也不过才二十三岁,遇到喜欢的姑娘也会脸红的普通人罢了。
可这份爱情还未开始便无疾而终。
他踉踉跄跄爬起来,视线扫过桌上的匕首。
昏黄的烛火中,他摩挲着那个“萱”字,拧了下刀鞘,纹丝未动。仔细观察了片刻,按动藏于隐蔽处的机关,随着“咔嚓”一声,鞘身分离。
里面并不是什么削铁如泥的利刃,而是中空的,更像是一个匕首形状的盒子。
姜恒察看时,从里面掉出来一个精巧的锦袋。他伸手从里面拿出一缕发丝和一张纸。
纸上有一行字: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哈哈哈哈……”姜恒不禁苦涩大笑。
今夜,又是谁的良时……
李湛醉醺醺来到新房,新娘正端坐在喜榻上。
婢女端来玉如意:“请王爷挑起喜帕,万事称心如意。”
“滚!”
婢女们纷纷退出去。
李湛一把扯下喜帕,胡萱儿定定坐着,眼睛直直望着前方,空洞无神。
虽然面无表情,可红烛映衬下的脸依旧清丽绝美。
“啧啧啧……”李湛伸手摸着她的脸颊,“没想到本王的王妃竟然这样美。”
他的手抚过胡萱儿的脸,往下游移,勾住衣襟。
“让本王瞧瞧,这会功夫的女子有何趣味!”
“无耻!”胡萱儿骂了声,直接从枕下摸出一把匕首便向李湛刺去,却突然一阵头晕,整个人酸软无力。匕首“哐当”掉在地上。她赶紧扶住床沿。
李湛狞笑道:“想杀本王?怎么连刀都拿不动了?”
胡萱儿皱着眉,厉声问他:“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性子太野,本王只能帮你收收性子。”
“卑鄙!”
胡萱儿记得她进安王府后只喝过一口水。那个送水的婢女也就十二三岁,还是个孩子,她自然没有防备。
李湛面对她坐下来,倒上一杯酒喝了一口。
“是你自己脱还是本王帮你?”
胡萱儿抓住自己衣襟,“你别碰我!”
李湛得意道:“今晚可是本王的洞房花烛之夜,放着你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美人不动,那本王岂不是有病?”
“本王知道,你喜欢姜恒,他也对你有意。若非如此,你还没资格做这个安王妃。本王就喜欢抢别人的东西,有人抢的才是好东西。”
“你错了!”胡萱儿看他一眼,“我不喜欢他,他也对我无意。你找错人了!”
“是吗?”李湛冷哼一声,“那你冒雨前往太师府与姜恒幽会又如何解释?姜恒作为臣子,与未来的安王妃勾搭成奸,还欲远走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