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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的巅峰2_2 有猫腻(2 / 3)

竟是利用什么方法知道盅罩里的骰子是几点。

在一般的赌局里,骰子基本上都是拿碗摇,他们却自命为高级人士,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个骰盅,装模作样地学人家赌场里的玩法。

边上的那个经理押钱非常的适宜,从不一刀切,只是有时候会故意押错。看着他面前那逐渐高涨的赌资,我感觉自己的任务太重了,毫无头绪。

我绝对有保持不输的本事,可管不了黎哥的冲锋陷阵,也不能明言。我想将时间尽量拖久一点,以便散局之后有足够的时间去分析这件事情。

那边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总的人一把押到小上,可我知道这局开的是大。果不其然,他可以回家停业整顿了。

大家都开他的玩笑,他也显得有些无奈,只是说感觉来了。我当下觉得这真好笑,感觉来了钱没了顶什么用?

事先我也与黎哥有约定,我押钱的时候看我大拇指的位置行事,在左边为大,在右为小,中间自己看着办。

散局的时候,赌徒大多表情沮丧,我也输得比较惨,当然这是给人家一个好印象。好在黎哥赢了些,不然真不好跟他解释要钓鱼先放饵的基本道德准则。

散了局之后,那些骰子、盅罩就被放在了那个绿布台上,无人问津,可庄家在理钱,我也不好拿着就走。不过,我着实好奇它是否有其他成分在里边。我凑到那个台面上问道:“大哥,这罩子是什么材料做的?”说这话的时候,我将罩子拿在手里把玩,说是把玩,我是想仔细观察一下。做骰盅的原材料非常多,正规的多为木制,也有各种塑料的。东西一上手我就知道。

“木头做的。”他答道。

我拿着盅罩,像头一回见到似的,左照照右照照,但没发现什么问题。

我又拿着那三颗骰子玩了一会儿,放下的时候换了一颗。伍总说:“骰子你拿走吧,下回玩用新的。”

早说啊,害我忙活了半天。我呵呵笑了一下,说:“谢谢啊。”

这边的骰子都是一箱一箱的,按理说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心情不好了,也可以随时拿过来砸开出气——当然我没有这个爱好。

到了车里,黎哥就来取情报:“方少啊,你看得出来是几点,出手的次数怎么这么少啊?是不是怕出事?你放心大胆地搞,出了任何事情绝对罩得住,这一点我向你保证。”

“不是怕出事,我给你分析分析吧。我不是听出来的,是看出来的,那个庄家每次摇完骰子他就知道会出什么,外边

那个旅游公司的经理跟他是一伙的,我是从他的动作中得到的这些信息。”

黎哥很是疑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你的意思是下次去再多赢些回来?”

“不是,不是,我是想知道他是如何知道骰盅里边的情况,如果可以解开的话,按你的能力,输的钱完全可以拿回来,还能有赔偿。要按你那种做法的话,我估计是赢不了太多,他们一看情况不对,就会停止出千,你说呢?”

这样一来,我就完全没有了风险。看出点门道儿,将问题反映给黎哥就算完成了任务。这种钱都不赚,天理不容啊。

“那好,那你弄吧,弄好了通知我一声,这事完全由你来安排。”

说着他又掏出一沓钱放在我腿上,我拒绝了。别说这趟本来就没赢多少,就算是赢了,那也只是他的本钱,要分肯定是分赢的钱,这钱我拿了就太不地道了。

“黎哥,每次都是他做庄吗?”我问道。

“差不多,不过有时候不是。这有问题吗?”

我靠,没有问题我问你干什么,这些个社会精英一沾赌怎么就白痴了呢?

“也不是有问题,我想多知道点关于这个局的信息,解起来也方便一点。另外,场子每次都是在那里吗?”

“那倒是,在那里安全,从来没有人去抓过,再者也方便。”

“那你是谁介绍去的?”

“一个朋友,不过他输得挺多,最近都没怎么看到他了。”

我心里就想:他输得挺多,你是怎么知道的?人家说不定正拿着你的钱四处潇洒呢。不过碍于人家那个身份,我也就不好当面戳穿,全当跟他想的一样就好。

到了酒店,我把骰子拿出来好一顿端详,好一顿验证,又是敲击,又是自由落地,又是敲开来闻气味,看色度,舔一下看有没有味道,甚至拿火机烧,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可就是没发现有什么毛病。

据我以往的经验,出千者能知道罩子里的情况,而且还占有主动权的局,毛病大多不会出在骰子上,因为这种东西是人们平常想得最多的,一有毛病就怀疑是骰子的问题。

桌子是一种非常隐蔽的出千工具,很多东西都可以安装在里面,而且还很难查得出来。

我赶紧挂了个电话给小伟,求证这个想法:“小伟,我是方少,有点事要问你。”

“搞什么啊,这大早上的。”

“现在是北京时间11点21分,你跑哪去了,时差那么大,还是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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