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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2 / 3)

钱傍身。所以她心中清楚,在鸿胪寺下个月发俸禄之前,她可得省着些花。

说到俸禄,柳桑宁便想起今日庶务科的人说过,像他们这样的实习像胥,每月只有十两银子的俸禄,外加两石禄米,别的就没有了。当时李庆泽几人就变了脸色,只因这俸禄实在低微,有些生意好的馆子里跑堂的伙计一个月的工钱都不止十两银子。

当时她还听到刘赟嘀咕:“九品官每年俸禄少说也有个八十两黄金,五十石禄米,更别说还有绢和布了。怎么咱们这么少……”

这话庶务科的人听到了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悦道:“你们如今虽是进了鸿胪寺,但也还不算正儿八经的进了鸿胪寺。等你们过了三个月后的考核,评了品级,自是可以拿到黄金百两的俸禄。不过,想要拿到品级,那得拿到甲等考核,精通四门番邦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不过庶务科没说的是,即便拿不到甲等。但凡能达到最基础的要求,留下来那也是正儿八经的像胥,待遇上虽比九品像胥差一些,可却比底下那些吏员们强多了。

眼下,柳桑宁坐在院子里吹着凉风,手边摆了个小火炉,里面添了炭火,上头架着一个烧水壶,正准备烧一壶热水来泡茶。

她看着天空思绪有些发散,一会儿想像胥科里的事儿,一会儿又想到柳家,不知道家里今晚上会是何等情形,父亲看了她的信也不知会不会去徐府退亲。

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忽然却听到有琴声传来。

那琴声不同于她听过的女子抚琴的悠扬婉转。反倒是透着几分劲松铁骨之意,可那曲调却又柔美动听,竟让柳桑宁感受到了一种矛盾之美。

而且,这琴音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仿佛曾经在哪也听到过。只可惜柳桑宁想了老半天,也记不起来在哪听到过。

“这琴声怎么听着像是从隔壁传来的?”柳桑宁喃喃自语了一句。

她的小院儿右侧是一堵隔绝外界的围墙,柳桑宁还不知道围墙另一边是何处,又是何模样。这会儿琴音袅袅,倒是勾起了她的好奇。

柳桑宁看向围墙,围墙附近种着一棵银杏树。如今树干粗得柳桑宁两只手才堪堪抱住。她想了想,便朝着那银杏走去。

等走到了银杏树底下,她撸起袖子,忽地往上一蹬跳到了树上,竟熟练地往上爬去,不一会儿就爬到了树杈处,刚好够她蹲着看围墙那头的景象。

她这才发现围墙另一头竟也是一座宅院,里头的景观布置比起她这个小院儿不知好了多少倍。景色雅致,叫人瞧着舒心。

稍远处有一座凉亭,她隐约看到凉亭内有一人坐着,正在抚琴。

柳桑宁越瞧越眼熟。她眼力好,就这么定睛看了好一会儿,眼睛逐渐瞪大,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不是王砚辞吗?

这围墙另一头,竟是王砚辞的府邸?!

而且他抚琴竟如此动听!

柳桑宁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先惊讶王砚辞住在她隔壁,还是该先惊讶王砚辞抚琴如此厉害。

庭院中,王砚辞似感觉到有人朝自己看来,他抬头看去,手中琴音便断了。

只是目光所及之处,他却没有瞧见半个人影。只是再仔细瞧。那高出围墙一大截的银杏树的树枝,似乎晃动了好几下。

他眼尾微挑,心里头大约也明白了。想了想,他起身回屋,却将琴留在了凉亭里。

而银杏树下,柳桑宁躺在地上,好半天没起来。她方才怕被王砚辞看到,着急下树,结果却不小心一脚踩空摔了下来,倒是让她比正常下树要快了许多。

她抚了抚胸口心想:王砚辞应该没看到她吧?

等她洗漱完回到寝屋就寝时,脑子里还忍不住想着,如王砚辞这般会徇私舞弊之人,居然还能弹出此等清雅之音。看来这王砚辞在附庸风雅这一事上,也颇有造诣。

王砚辞进屋后叫来长伍。

“少爷,有何事吩咐?”长伍颇有些严肃。

平日里王砚辞抚琴时最不喜欢人打搅,无事也不会叫人近身伺候,只喜欢一个人待着。毕竟他抚琴频繁,就表示离故人忌日不远……

王砚辞手指在桌面轻敲两下,吩咐道:“明日叫人去将百官斋围墙边那棵银杏砍了。”

“啊、啊?”长伍愣住,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个事儿。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何呀?”

“麻烦。”

王砚辞丢下这句,便表示自己要回屋去睡,叫长伍退下。

长伍离开时还是一头雾水,那银杏树好好的在那儿都已经有十数年,少爷搬进来后也从未觉得那银杏树碍眼过,怎么今日突然就瞧它不顺眼了?

新的挑战

次日王砚辞去上值,却见长伍拎了把大斧头。他眉头一拧:“你这是做什么?”

长伍挠了挠脑袋,说道:“去砍树。”

“砍什么树?”王砚辞不解。

长伍微微瞪大眼睛:“少爷你忘了?昨儿个晚上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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