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三证齐全，不能夸大宣传，不能刷单，不能以次充好，不能……”

“那干脆别播了。”马晶不痛快，粗鲁地打断了沈卿卿的话。

“照你说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还怎么挣钱？不赚钱，忙活这个干嘛？你当这群人吃多了闲得没事干？”马晶早就做好了两手打算，沈卿卿本人能出席直播最好，就算闹到最后，他本人死活都不肯出席，那就找个模样身量都差多的替身做直播，连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沈小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