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起来。

灰蒙蒙的天空，灰蒙蒙的大地，似乎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以灰色为主色调似的。

阴阳界，阴间与阳间的交汇之处，充斥着驳杂的阴气，若是普通人进入这里之后，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这里的阴气侵袭，轻则神经错乱，重则有性命之忧。

我的身体原本就受过灵瑶那些古怪药液的改造，加上在族地传承过程中的洗礼，这些阴气对于我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

我看了一眼爷爷，说道：“现在该往哪走？”

爷爷指了一个方位，朝那边走去。

我在路上有意无意的询问爷爷曾经的一些事情，比如为何会加入山海道，最终为何会退出，还有山海道为何会针对姜家血脉等等。

但是，询问这些问题的时候，爷爷总是说他自己年轻的时候犯得糊涂事，瞎扯一通，就是不提主要原因。

越是这样，我越感到爷爷有古怪。

“灵瑶的身份，您老总该知道吧？跟我说说吧！”我换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