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白嫩,盈盈一握的腰身似乎一掐就能断,挺翘的臀部正直勾勾地面对着自己。这女人,怎么看都是极品,身材又是极佳,即便是这般暴露粗野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也不觉yan俗,反倒平添了几抹娇俏与雅致。
孟灿山像是被勾了魂,不知不觉竟走上前从后贴近她的身体。男人身上的炙热很快隔着单薄的衣物传递到她全身,她没来由地颤了一下,挺起腰杆,有些猜不透这男人的意图。
孟灿山倏地抬起指腹,轻轻刮掉她面颊上的水迹,凑近她耳畔,俯下身极尽温柔的说道:“跟着我不好吗,跟在我身后由我护着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不用你忍气吞声更不会去强迫你半分,别人也妄想伤害你半根寒毛,这么美的差事,比做王金水那老色鬼的女人强吧…”
佟佳瞧他面色红润,很明显是喝了酒,眼里有了醉意,说着半真半假的胡话扰乱她的心智,嘴里吐出微熏的热气夹杂着酒气打在她耳后,弄得她耳根子微微发烫,痒得难受。
“什么都给我?”她下意识反问,慢慢地转过身子,一下就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浓烈荷尔蒙味道,两人又靠得极近,彼此的呼吸仿佛交融在一起。她抬起下巴对上他认真的眼,哑然失笑道:“自由,你能给我吗?”微微翘起唇角,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只要你在跟我期间表现良好,我会相应的给你适当自由。”男人薄唇紧抿,双目如两旺深潭,居高临下的睥睨眼前这张明艳动人的脸。这已是他能给到的最大让步,他希望能亲耳听到这个女人亲口承认她是属于他的人。佟佳沉默不语,孟灿山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她,把她额角两边的发丝挽到耳后,忽地低声笑了出来,一字一句地对她说道:“聪明如你,想必会做出正确决定的。”
果不其然意料之中的答案,说到底这个男人还是不放她走。她不悦地从鼻尖轻哼出声,强压着怒气,尝试着跟他交谈:“孟灿山,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如果是因为那晚的事情,我这几天已经被你关了起来受尽折磨,我想我也得到了该有的教训。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一一去做了,人我陪了,酒我也喝了,那档子事情我也做了,这些总该足够了吧,是时候放我走了。”
孟灿山摇头轻笑:“这算什么,当然还不够。”不由分说,残忍拒绝,嘶哑地嗓音继续说道:“我恨你的可不止这么简单,理由我会让你慢慢知晓,但你我之间还有一件事情没做,我又岂会轻易放你走。”说完,他故意挺了挺腰,腹下隔着西裤粗大的肿胀直接顶在她的腿缝间,佟佳一下子就注意到他裤裆下的异样,再瞧到他眼底快要溢出来的欲念,她咬咬牙,深吸一口气,怒道:“你不就是想上我吗,何必这么兜兜转转,我今天如你愿便是。”心一横,像是下定决心,把身子转过去不愿在看他这副面目可憎的嘴脸,整个人干脆背对着他,直接把身体交由他处置,他想怎样就怎样吧,就当是噩梦一场,只求完事后能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
她缓缓闭上眼,面上是一片死寂。不知怎的,凉意随即席卷而来,眼眶慢慢蕴染了雾气,却又被她生生逼了下去,自知挣扎已没有任何意义,不如强忍着泪不哭不叫,给自己留下一丝尊严。
她的竭力邀请,他又怎能难却其情。孟灿山的吻像蜻蜓点水般如愿地从佟佳身后缓缓落下,他惊觉,她的身体竟浑身冰凉,大手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手掌力道不觉加重,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揉碎入怀,分享他的热量。佟佳没有挣扎,任凭男人恣意摆布。
孟灿山抱着她,粗粝的指腹磨蹭着她白皙的肌肤,细腻柔滑,像上好的绸缎。嘴上也没闲着,密密麻麻的热吻落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拥吻着她的后背,从肩胛骨一路向上游移到她的香肩,每一处地方都不曾放过,从轻吻到啃咬,像品尝人间美味,一口一口,拆吞入腹。
“你穿这裙子真好看。”他的声音透着沙哑,吻着她的后颈轻轻低喃。她的身体被他吻得不受控制的颤了颤,他惊喜于她的反应,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失声唤了声:“佟佟。”下一秒就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撩,下身的欲望直接贴了上来,隔着她的内裤在她蜜穴中上下磨蹭。
这样的攻势来得又狠又猛,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雏儿,全身最柔软的地方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她惊恐地睁大双眼,无措地看着镜子里的男人。只见他上半身埋首在她的身后轻啄慢啃,下半身在她的私密处狠蹭碾磨,她浑身宛如电流过境,颈脖间更是承受着男人不断吐出的灼热气息,这种上下煎熬不疼不痒的羞愤感折磨得她快要崩溃,她的忍耐已到达了顶点,便低声催促道:“你能不能麻利一点,速战速决给个痛快。”说罢,抬手就要绕过身后去扯那两条丝带,孟灿山见状,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阻挡她的动作,把她的手攥在自己掌心里,直到她的臂弯落下才放开她的钳制。
他的眼眸早已被欲火烧得通红,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强大的意念才压制住腹下那股蠢蠢欲动的强烈冲动。
孟灿山把佟佳的裙子拉下放齐,注视着镜中一脸茫然的女人,片刻过后,眸子便褪去了欲色恢复了往日清明,唇边勾起若有似无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