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
友或将是我们的朋友。
我真想停车脱开衫裤,精光的投到人群里去纵乐一番,我问约翰叔道:
「你想,我妈此刻会在海滩上游泳著吗?」
「不会,她定然还逗留在家里。查里斯上星期便来了,我在纽约送他上飞机的
。还有你的勃特勒,前天我经由巴西海岸时,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约热内卢赶上了开往
马赛的班机。他们都在家里等你了。」
「啊!勃特勒,我可爱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伟身体,这一次他真要充当我的救星啦!总之只要一踏进家
门,我便要他为我解救已经乾烧了三十六小时之久的性的苦恼。
「驶快一点儿,西诺,我正饥饿得很呢!」
我催促仆人说:
约翰叔和我交投了一个会心的笑意,跟著他忘形地趁势摸捻我的阴肉,我张开
腿让他摸。
一到家门,妈和我吻过後,便和约翰叔坠进了一个性的搂抱里,她把整个半裸
的丰满身躯向他怀中竭尽所能地靠压过去,她伸长她粉白的颈项,微闭起汪汪的眼儿
,把她的樱唇凑向他,他吻她了,那种吻法是属於狂野性的挑逗,约翰叔的手开始是
围在妈妈那丰满的大臀上,但随著他吻的热烈,他竟将手抄过来抚摸妈的性器,而妈
的臀部扭动著,腰只摇摆著,两条长长的肉腿抖颤著,似有不胜其搔痒之情。
这个吻吻了足有分把钟之久,我看得心痒难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
他也那样吻我,但他是多麽的年轻幼稚啊,於是我只好比照约翰叔吻妈那样,竟主动
得抄过手来挑弄著他的性器了。
这时黑人查里斯正坐在厅堂里,一面唱歌一面弹钢琴,他的歌声充满了一种性
的挑逗,或许,这几天以来,他已和妈一起快活够了吧。他看到约翰叔在妈身上狂野
,竟然无动於衷,是的,这种旷达的冷淡态度,也正是我们这个小集团里的最佳公约
,我们绝不会有专情,占有或忠於爱情的那些陈旧的一套,我们纯然是最澈底的享乐
派!
妈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丰盛排满桌上,海鲜、珍贵兽肉、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极
富有荷尔蒙质的食品。
那自然是妈为了接待约翰叔的,餐後大家都坐在客厅里,我知道妈很想支开查
里斯和我,因为自从吃饭时起,她便不断与约翰叔眉来眼去,於是,我藉故要和勃特
勒到海滩上去游泳,我们离开了他们。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卧房走,当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进了房,
他便反手锁上了房门,跟著便急急的脱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开後腰的拉链,一霎
时间,我们已裸体相对著,勃特勒扑向我,把我压在床上,喘著气说:
「葛丽,我多爱你,多想你,我在这儿已足足等了你三昼夜了。」
「闲话少说吧,勃!」
我把他的阳具死命埒握著说:
「你快把你的肉茎挺成最硬最粗长的程度,然後狠力地弄进去,不要怕我痛,
我已饥渴得要死啦!」
勃是青春壮盛的,他一见我脱光了衣服,他的阳具早已勃起,这时又经我的握
弄,牠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状态,这时我早把阴门张挺的开开了,他便搭上手紧紧抓
住我的双奶,把他那根六寸多长的东西朝著我的阴唇狠命的刺了进去,天啊,这下子
使我快乐到天旋地转,我怀疑我的阴缝已给塞的裂开来了,但我尚未转念之际,勃特
勒已开始他狠劲的抽送。
他把整个伟壮的身子骑压著我,把根阳具在我的肉洞里拼命地抽出塞进,抽插
了百十下的当儿,我早已淫水浪浪了。
勃特勒却霍然把我整个身体抱起,在他怀里,他的阳具微妙地由我臀肉的下方
刺进我的阴唇,他双手搂过来握住我的奶子,我也拼命使阴户向下挤压,以使他的肉
茎能穿的更进去些。
而勃特勒在这一手新的技术上,确有其惊人的本领,他诛握之琲沪n害,使
我乐到叫喊出来,他次弄进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
,但我这时忽然记起,那本性交的艺术的书上有说过,如果性交方法恰当的话,女性
方面是会得到一种如痴如狂的快乐的,故此我决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种欲仙欲
死的经验,於是我快乐地竭力与他合作著,他抽出时我用阴膣啜紧他的肉茎,他弄进
时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著我们换了个侧射的姿势,看看不够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张了两腿,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