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下身,第一下戳在少女逐渐丰满的茵茵草地上,第二下插进她紧闭的腿间,最后那次蹭过了她的花蕊,让她瞬间感到自己好像坐在他的性器上似的。
她没法再保持这个姿势了……必须、必须逃开……
可是她又能逃到哪儿去呢,她被他完全锁住了,他的怀抱、他的床、他的堡垒,都让她无路可退。
明明是祭品,那么就应该接受祭品的命运吧。
身体固执的收紧,想要拒绝这种侵犯,可是理智却告诉自己绝对没法逃走。
她忍不住哭了。哭的异常安静,不敢发出一点抽泣声。
圣主的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松的提起来,扔在床上。她的脸被狠狠撞了一下,埋在床垫里,奇怪的是这床太软了,因此一点也不痛。她缓了缓被撞的有点晕的脑袋,想要爬起来,可是沉重火热的躯体压上了自己,火热濡湿的性器分开她的臀瓣,在从未被侵入过的肉道穴口磨蹭,前端顶在少女最后的一道防线上,薄薄一层处女膜只是被这样不刻意施力的顶着就已经很痛,好像马上就要破开了。更糟糕的是,她被他完全压在身下,除了微微抬头,什么也做不到。
她只能把脸埋在床单里,咬紧牙关承受这种折磨。自己敏感的丰乳被两根粗糙的手指夹住,肆意揉搓着乳肉,尖利的指甲在乳头上来回刮擦,简直就是酷刑。她的腰要被他的体重压断了,最糟糕的是那根硕大的性器,随着他在自己身后越发粗重的、野兽般的低喘声,在自己的身体里膨胀着,抵着处女膜缓缓磨动,好像故意把玩一般浅浅进出着,粗大的龟头穴口进出不断发出“啵”的声音,不知道多久,他好像终于玩腻了,突然猛力的进入了她,双手也同时紧紧抓住了她的胸房,她低头去看自己的乳头,好像秋日的葡萄一般涨的又紫又红,乳肉在他的手里被握成奇怪的形状。
他突然离开了她。
她的全部感官都处在狂躁状态,突然的停止让她不知所措。
他要放过自己吗?
不……圣主从不放弃……而自己现在就在饮下自己种下的苦果。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但是她下意识的这样感觉到了。
她曾经做了某件事,让圣主记恨至今,让他不可能放过自己。
可是奇异的是,她竟然并不害怕。
她恐惧他对她做的一切,可是对他本人,她并不害怕。
祈祷也好,承欢也好,之所以没有彻底崩溃,最重要的是,她内心最深处一直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
在这疯狂的念头浮上心头的时候,理智第一时间前来反驳,可是这感觉如此根深蒂固,让她生不出一丝怀疑。
她发抖、她哭泣、可是她绝不会反抗了。因为她是属于他的祭品,也因为内心深处,她感到一丝微弱的惆怅,因为遥远的无法看清的过去的某件事,她竟然发自心底的对圣主感到一丝怜惜。
那种感觉自己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而产生的怜惜。
难道我的脑子变奇怪了吗?
少女这样想着,感到自己的身体再次被翻转过来。圣主躺在床上,性器如同一座塔,笔直的挺立着,能看到上面几率青筋和血丝,还有不断张合的铃口,分泌出黏湿的热液,把整个肉棒都染的亮晶晶的。
圣主用两只手托着她,然后一条粗大龙尾就卷上了她的腰。她被尾巴绑住,整个身体都悬了空。圣主的手有了空暇,他们抓住她的大腿,轻轻的用力,她便被强行掰开,变成羞耻的姿势,露出已经红肿的穴口,在尾巴和双手的控制下无法抗拒的慢慢向他的性器坐下去。
她刚才被试探着玩弄的处女膜在这种姿势下再也没有伸展的余地,被迅速破开,肉棒便缓慢的分开花肉,渐渐进入身体深处。以她的纤细,是绝对吃不下这种巨物的,可是迫于龙尾强劲的力量,她只能闭着眼睛,接受这场缓慢而坚定的酷刑。
就像被一根粗大火热的木棒捅进身体,最终插进她的最深处,她感觉自己的肚子就要被撑破了,仿佛稍微碰一下内脏就会奔涌而出。龙尾放开了牵制,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可是身下紧紧插入的肉棒把身体固定在圣主身上,她除了无力的垂下头什么都做不到。
圣主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她的腿白嫩而丰满,无力的半跪在他身侧,被圣主仔细摩挲着。圣主的手带着细小的鳞片,如同所有的龙一样,他能自由开合这些鳞片,此刻他微微张开细鳞,从腿揉搓到臀,让少女的下身被它抚弄过的地方都泛起一层被狠狠欺负过的粉红色,赤红色的眼睛盯着这一片红痕,深深吸气,少女感觉埋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又硬了几分。蓦然,圣主抓住少女的大腿,把它们轻轻拖起,那肉棒便从少女穴中露出一截,很快他又放了手,肉棒便再度被完全吞入。
少女的喉间溢出如泡沫破碎般的声音,她无力的随着圣主的动作上下摇动,如同狂浪中的小船。她下意识的伸手,抵住圣主的胸膛,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手中是坚硬的胸肌触感,与自己丰满的、在这种动作中激烈摇动的柔软胸部不同。男性的身体是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