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呜咽喘息,修长的手指在他背上无意识的抓挠起来,留下几缕红痕。她无法抑制的高潮了。
这是她的第一次高潮,欢液从体内喷出,悉数浇在他硕大的肉棒上。他本以为她是个娇柔的女孩,却未想到,原来小鸟被欺负的狠了也会咬人,她的指甲扣在他背上,花穴紧绞着自己的肉棒,被她射出来的淫水淋湿,让他也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几乎忍不住就这样在她穴里射出来。可是他不想就这样结束,方才的怜惜消弭无踪,他只想彻底把她玩坏,让她无力的躺在自己身下,让她在快感的浪潮里无法自抑,让她的灵与肉都沦为自己的所属。
于是他继续操干着她。他的肉棒把她的花穴撑的满满的,每一次抽动都刺激着g点,每一次插入则狠狠撞入宫口。初次高潮的少女很快便再次泄身,这一次恶魔不再压抑自己,同时把自己的精液射入少女的身体。他的铃口堵住她的宫口,于是大量浓精直直灌入她的花房。这精液热的像熔岩,借着他喷射的力量四溅在她的子宫壁上,质地却又异常浓稠,于是没有一滴精液流出来,而是随着他不停的喷发积蓄在她的花房里,不断的将她注满。
少女已经不再挣扎。她在喷射中达到了第叁次和第四次高潮,然后再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体力不支到昏迷过去。在迷梦中,她的身体反而不再压抑,露出了最赤裸本能的反应。她贪婪的收紧穴口,不愿意让他的肉棒离开,下颌在强烈的快感中挺起,圣主忍不住用一只手攥住她的胸,在左右间来回揉捏搓动,另一只手依然握着她的腰肢,在最后的喷发中,他看着少女溢出低吟的樱唇,深深吻了上去,非人的长舌完全探入,吮吸香甜的津液。睡着的她就像只属于他的人偶,如此柔软而驯顺,任他予取予夺。他保持着这种姿势,慢慢变成了龙形,握住她的手指变为龙爪,巨龙盘起身体,把少女紧紧卷起,他们小腹相贴,那阳具也因为恢复原型而又变大了几分,撑的少女微微呼痛。
龙用长角轻轻触碰了一下少女的头顶。
这个动作有臣服和誓约的含义,可是如果少女清醒着的话,永远不会接受吧。
就像她曾经的那次拒绝一样。
这种心情如此陌生,恶魔从未对任何事物产生过这种感情,因此他不知道这是悲伤。恶魔的思维里不存在退让,于是他选择占有。恶魔学不会体贴,于是他更愿意伤害。
他围绕着她,打破窗棂,飞上天空。他在自己的属地里漫游。天色已经大亮,他刻意飞的不高,没了云朵遮蔽,属地中所有的臣民都见到了他怀中浑身赤裸的少女,他和她最隐秘的位置交缠在一起,彼此紧紧相贴,虽然没有露点,却一望便知他们在做些什么。
呼啸的狂风吹散少女的长发,她在冷意的刺激下苏醒过来,旋即发现自己身处半空。农田宛如儿童游戏中的方格,茅草屋宛如积木。可是她还是能看到,人们叁叁两两聚集在一起,仰头看着他们,他们说着什么,指指点点。
是在指责她的淫荡吗?
她无法欺骗自己,她真的很喜欢他。喜欢他温暖的火焰、他略带粗鲁的掌控、喜欢他让她高潮迭起的身体。
可是他是圣主,是与她不同的种族,是奴役人类、强迫自己的恶魔。
到底该怎样才好啊……
她悲伤起来,深感自己是如此弱小无力。
不该、不该这样的……
她不该拥有这样的命运……
“你喜欢吗?”
龙的低啸声从上空传来。它的声音狂妄不可一世,带着某种洋洋自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良久,她最终只回了两个字。
“骗子。”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但是她内心某个部分相信这是事实。它做了什么事情,以至于欺骗了命运,彻底修改了自己的轨迹。
龙发出愤怒的吼声,他喷出灼人的火焰,一座村庄霎那变为火海。
“哪怕我是骗子,你也要跟着我一起下地狱。”
他带着她飞回城堡,岁月史书所带来的歪曲轨迹,将被修正。
而恶魔,说到做到。